龙皇的阁楼(黑暗禁闭 放置 淫纹 半窒息 干性高潮 )(1 / 4)
“哒,哒……”
清脆的高跟鞋声一点一点清晰起来。伴随着空旷的回声,来到高塔顶端的阁楼里。
年轻的少女一头及腰的卷发漆黑如夜色,桀骜不驯地卷着大波浪,她有着一双摄人心魄的黄金瞳孔,其中是奇异的竖瞳,还有,最不可忽视的,黑发间坚硬如冷铁的一对龙角。
她是帝国最大的敌人,一切灾祸的根源。她骨翼所及之处,业火缭绕,生灵涂炭,哀鸿遍野。
她是恶龙女王——伊娃。
而现在,她要去看她最喜爱的收藏品——一位不久前的不速之客——人类勇者,也是帝国最强的几位战士之一——尤尔斯。
越靠近阁楼,粗重的喘息声也越发清晰。
想象了一下开门后可能看到的美好景色,伊娃心情不错地哼了几个轻盈音调,朱红的唇微微上扬。
推开厚重的石门,石门带动起因为过长而拖在地上的锁链,发出哗哗的响声。
光束打进来,床上的人瑟缩了一下,不太适应突如其来的光线,可不待他追寻那一束可贵的金黄,石门已经绝情地合上了最后一丝缝隙。金发的男人失望地偏过身体,没有说话。他几乎赤裸着身体,只有下身穿了一条薄纱制的白色长袍。长袍因为他的挣扎也变得松动,肌肉紧致的大腿从长袍中露出,暧昧的红痕纵横交错。他有着一头金色的短发,骨感的面庞,利落的剑眉以及淡色的薄唇。他的眼被半透光的白纱蒙住,但伊娃知道白纱下面有一双翡翠般碧绿的眸子,还有一颗小巧的诱人的泪痣。
他看起来就像一颗绝世罕见的宝石,而龙喜欢所有闪闪发光的东西。他是第一个刺杀失败却被允许活下来的勇者。
当然,也许这么活着比死了更加折磨。
而现在,男人浑身肌肉绷紧,似乎在压抑着什么。喘息声竟然比在门外听到的要小一些,仿佛尽全力藏起狼狈,不想在她面前过于不堪。
“看起来,你精神不错。”伊娃识破了他的掩饰,调侃着走向他。每一次高跟鞋的声音响起,尤尔斯的身体就更绷紧一分,不断地牵动着绑缚着他双臂的锁链,牵出哗哗的响声。
可惜,他避无可避。这也是尤尔斯深深知道的残酷事实。
伊娃摘下蒙在他眼睛上的布。那双眸子被情欲折磨的蕴满了水雾,即使他尽力体现出冰冷和愤怒,也只能显得他更加易碎而迷人。
她轻佻地挑起他的下巴,温温柔柔地道:“想不想吃一点东西,我的宝物?”
他还没有吃晚饭。
“谁稀罕……做你的宝物?”尤尔斯声音半哑,却愠怒不已。
“我的宝物真有个性……果然,有生命的宝石,比那些死物,有意思多了。”伊娃似乎完全没有被触怒,只是她的手却在尤尔斯逐渐绝望的眼神中探向他身下。
她的手停在他的有着奇异纹路的小腹之上,散发出淡淡的红色光晕。那龙首一般的纹路兴奋地亮起,回应着主人的垂怜。尤尔斯明显地感觉到后面愈发敏感起来,仿佛饥肠辘辘的乞者,正期待着什么雨露的润泽,脆弱的粉红嫩壁与那疯狂震动的宝石紧密相贴,仿佛能以此止渴。本就忍耐不了的一阵阵快感波涛汹涌,让他越来越抵抗不住。
他紧紧闭上眼。浓烈的自我厌弃吞没了他。
但他知道这只是刚开始。尤尔斯心如死灰地闭上眼,抿唇,等待着后穴里的物什更加猛烈的震动。
果不其然,没过两秒,男人突然如缺水的鱼一般弹起身子,浑身肌肉绷紧到极致,后背几乎完全离开了床。猛烈的刺激让他甚至无法喊叫,只是徒然张大了嘴,把愉悦的痛苦抒发在气音里。
“哈、额啊……”
男人跌落回床上,双目失焦,泪水留了满面,断断续续地低声呻吟着。即使做好了心理准备,他还是无可避免地这么狼狈。
伊娃因为他的反应愉悦至极,她跨坐在他腰腹上,一手碾着他右边的茱萸,然后舔去他的泪水,在他耳边蛊惑:“别害羞啊,大声地叫出来让我听听?”
“啊、你……休想……”尤尔斯神智回笼了一些,全力抵抗着快感的同时,勉强分神回怼伊娃。
“你越嘴硬,我越有兴致。你明明知道。”伊娃碾着他的茱萸,让他的挣扎更剧烈,“——但是你还是每次都嘴硬。说白了,你其实喜欢做爱吧。”
“嗯……啊……”尤尔斯几乎没有余力说话,他神志不清地嘲笑,“你管这……嗯啊,叫……做爱?”
尤尔斯现在浑身神经都仿佛聚集在了后穴,那里,有不知道几颗宝石还有一根玉柱在疯狂地震动。他能感到一股股粘液不要钱似的往外留,毫无疑问,床单和长袍肯定已经湿透了。
他的身体,已经……无可救药了。自从那天他无知地喝下了她的龙血,他就发生了某种异变,越来越敏感,而且,越来越渴望她的触碰。
“嗯?”伊娃歪头,“这不叫做爱吗?”她俯身,吻住了尤尔斯的唇。龙的舌上有细细密密的倒刺,她用她的舌舔舐着尤尔斯的牙龈,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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