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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抗摆弄 蹭蹭不进去(6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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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些活色生香的血气。我推了推,他的头就随之晃动,咬着证件转来转去,甚至滑到了枕头下,口水濡湿了黑色封皮的一半,晕厥的人表情也没有丝毫变化。

最后取出证件时,好像划破了警官的嘴角,或许他嘴唇本来就干燥,细细的血丝混着口水从脸颊流下来。

我伸出手指触碰他薄软的眼皮,不必用力,本来就微睁的双眼毫无肌力,随之掀起,眼睑上下大开,整个眼球暴露出来。我打开瞳孔笔,照亮男人几乎全白的眼眶,因为强烈的灯光,大片的白眼球格外温润,好像羊脂玉浮着一层温腻的光泽,眼睑下方爬着的红血丝更显疲累。为了躲避光源的刺激,他的眼球翻得太靠上,几乎后仰进颅顶里,一点晦暗的眼黑浮于上方,我的指腹用力下压,眼球弹了弹,才看到一点浅棕色的虹膜,在射灯照耀下闪着迷蒙的莹光。

“我操……”老鼠感叹道。

男人的瞳孔缩放迟缓,至少还在中度昏迷状态,我松开手,那眼睫缓缓下合,只到一半就停住了,留下一大一小微睁着的眼白。

老鼠已经忍不住了,低头含住梁警官苍白的唇瓣,在吮吸中让它们更丰润,恢复了肉欲的弹性,再深入进口腔,和那软绵绵的舌头交缠,男人依然没有反应,半阖着白眼,睫毛垂下,甚至是温顺的模样,任人采撷。空气中水声啧啧,老鼠将人吸得呼吸都变了,咳嗽憋在胸腔里,“嗬呜”的一声声闷响,最后他起身时,警官的舌头被拉出嘴外,涎水流了一脸。

不能直接的操干,他就爱搞这一套,抬起男人的头,扒开他的眼睛,黑色的瞳孔在微微转动,像恢复了些许意识,混乱地转着。老鼠轻轻按住男人的眼皮,刚吮吸了彼此津液的舌尖就舔在暴露的眼球上,可怜那脆弱的晶体,本来不该遭受这样直接的接触,温腻的舌面缓缓包裹住黑白分明的眼珠,日全食一样,盖住了男人所有的视野,侧面看去,男人空洞的眼眶像被软舌侵占,被吸取着魂魄,嘴巴无力地张开,时不时张合一下,像最后求生的抗辩。

粗糙的舌苔颗粒压在无神的瞳孔上,黑眼仁轻颤几下,被动承接着这样温柔的抚弄,像是有些痒,男人的睫毛连续抖动着,试图闭紧眼睛,这轻颤的眼睑夹在老鼠的舌上,不知道又激发了他哪根神经,从舔舐转为戳弄,这家伙模拟着进出的频率,用舌头操起男人的眼睛来了,真猎奇……我拉近镜头,画质太高,就像两个人趴在我面前,濡湿的睫毛都纤毫毕现。

老鼠太过投入,把沉睡的人上半身抱在自己膝上,埋着头挑弄,像兽类盘踞着自己的猎物,床上的男人比他高大俊美许多,袒露着自己的脸,这最具情感信息量的器官。

镜头中男人的黑瞳游离,被顶弄地时而向下,时而左右看去,淫舌很快追上,刺激着无神的瞳孔,直弄得檀珠缩在眼角,这下可好,在老鼠看来,粉色的肉缝和嫩逼没有什么区别,他做了个吮吸的动作,我只看到男人的腿抽动一下,不断有水珠从泪湖溢出,这损色,真的把人操流水了,操得黑眸无处可躲,往眼眶上方翻去,露出大片的白眼球,老鼠用指腹按上去,触感像蛋清,嫩嫩弹弹的,警官都已经翻了白眼,眼白还被抵住转来转去,泪流得更凶了,莹白的眼底很快染上殷粉色。

老鼠玩爽了,可怜梁警官脸上一塌糊涂,我托起男人的脖颈,手中的后颈软绵绵的,没有一丝支撑,头颅晃动间,他突然长出一口气,身体弹动一下就又软了下去。

我掀开凌乱的被子,男人还穿着一身严实的病号服,双臂垂在身侧,输过液的右手肤色青白。双腿有些不受控制地张开,裤裆中间湿了一片,可能是挂了几瓶水,膀胱充盈,昏迷中的人控制不住自己,已经尿下了。

我拉开系带,敞开住院服,才懂了那几个小护士一脸压抑八卦的表情。这具力与美并存的躯体,宽肩窄腰,沉软地瘫在床上。

不过被玩过了。还玩的挺野。

老鼠愤愤不平,他本来就喜欢处男,当即骂道,“骚货!”

什么警察啊,简直是天选的男昌。

浅麦色的胸肌上被种的不是草莓,而是两扇红印,像胸罩托着微突的奶子,乳沟发红,两颗乳头都被吸肿了,饱满而脆弱。整个玩到透粉的蜜色胸膛,摸上去有源源不断的热意。

好捏。

老鼠也摸上来,他全身上下看起来最体面的就是手了,突兀地白上一截,光滑无茧,我怀疑和他的职业有关。

他双手将男人的胸肉聚拢起来,本来有力量感的肌肉变了形,老鼠又喜上眉梢了,吃吃地笑,“这不得有a?”

“小母牛,也给我尝尝。”他低头在上面舔舐,啃食着乳头,用牙尖抵在乳眼上磨,男人没有丝毫反应,依然摊开身体,乖觉地晕睡着。

我褪下男人的裤子,发现并不是没有反应,沉睡的阴茎垂在胯间,顶端正不断吐露出几点尿珠,随着老鼠的舔舐,没轻没重的啃咬,身下更加濡湿。

我抬起他尺寸可观的鸡巴,扒开臀瓣,真是个骚货,小穴还肿着呢,透明的黏液丝丝缕缕渗出,流了一屁股沟。因为全身肌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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