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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车)我怕太深了伤着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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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司雪小憩了一会儿。

再睁眼时,悬于半空,陆灵狐搂着她的肩,向下一指,说道:“看到那些花了吗?有花的地方,就是我们合欢宗的地盘。”

花海啊!

从上往下看,那些熙熙攘攘的人群,就像是生活在花海里面的小精灵,各色衣裳,漂亮精致。

人也如花一样盛开。

这样繁华盛大,颜色耀眼,生活在平原上的宗门,与隔着人间道、隔着万里河,还得翻山越岭,才能见到的抚远门相比,就像两个世界一样。

养育出了不同的弟子。

“你要去我房间,还是去花里?”陆灵狐伸手指了指两个地方。

一个是花海中心地带,雕梁画栋的院子,房顶上,院墙上,也开着各色花朵,缠绕着绿色藤蔓,若比作衣裳的话,便是一件华丽至极,又不显庸俗的锦绣服饰。

一个是由层层叠叠玫瑰花瓣构成的小花园,不是正红,又盛放得那般热烈。

合欢宗真是--

繁华迷人眼!

南司雪忽然有一个想法,如果她现在说要回抚远门,陆灵狐会不会气得把她从半空中丢下去?

可是,她也不想回抚远门。

房间。

她指了一下。

陆灵狐在她额头轻吻一下,不等南司雪反应,便搂着她一路落在自己的院子里,进了屋子,上了大床。

放下帷幔。

压在南司雪身上,侧头轻吻她的耳垂,纤细的脖颈,精致的锁骨,再往下,就要脱衣服了,他伸手去勾南司雪的腰带。

指腹从锁骨划过胸前高耸,再到腰肢,轻轻一勾。

腰带一松。

衣裳像两扇打开的门,往两边轻轻一落,露出中间浅蓝色,绣着鸢尾花的亵衣。

陆灵狐更肆无忌惮地亲吻,落在南司雪的下巴上,再往下,逼得她抬起头,露出脆弱但白皙修长的脖颈,陆灵狐的亲吻落在正中间,轻轻吮吸。

她的脖子中间要有吻痕了。

南司雪望着床顶的帷幔,思维放空,漫无目的地想到。

陆灵狐已吻到了她的腰肢处。

双手却往前伸展,探进亵衣里面,握住两边柔软高挺,轻揉缓捏,令南司雪胸前的一部分身体,在他手中变幻出各种形状。

他捏住胸前两颗,不停用食指指腹拨弄挑逗。

是想逼她出声吗?

南司雪仍然望着头顶的帷幔,感觉到胸前的手往她后背一划,在寻找什么,她不得不尽量挺起上半身。

有什么东西被解开了。

是她亵衣后边系得细细的小带子,同样是浅蓝色的,同样用细密的针脚,绣着一朵朵鸢尾花。

她拜师那年。

穿得是蓝色襦裙,眼睛上蒙着蓝色绸带,师傅对她说得第一句话是:“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师傅。”

从今以后。

我就是你的师傅。

她在干什么?

南司雪发散的思绪,骤然收拢回来,亵衣已经被解开,只剩挂在脖子上的那一条细带子,双乳被人从两边用手聚拢起来,乳尖像红豆一样挺立,湿漉漉的。

陆灵狐含在嘴里,很轻柔,似乎是也想激起她的情欲。

可这是在干什么?

南司雪按住陆灵狐的肩膀,一推,一个翻身,跨坐在了他上面。

陆灵狐已经脱了上衣,露出同样精致诱人的锁骨、胸肌、腹肌,被她压在身下,诧异过后,勾起嘴角,笑道:“你想在上面?”

他一手摸自己的嘴角,唇色鲜红诱人,还带有可疑的银丝,让人瞬间联想到他刚才吮吸过什么。

南司雪双手往背后别去,匆匆系上自己亵衣的细带子。

另一只手去握南司雪的腰,虚握着。

继续笑:“你在上面,我倒无所谓,但我怕太深了,伤着你。”

他并没有明说是什么地方。

但双方都清楚,而且明白彼此都清楚,他说的伤,是哪里伤,怎么伤。

南司雪穿好亵衣之后,将两边衣裳一拢,来不及仔细穿,就想先下床再说,因为她坐的位置实在尴尬。

幸好双方都还穿着裤子。

刚要起身。

陆灵狐虚握住她腰的那只手忽然收拢,将她按下去的同时,腰部用力,坐了起来,与她面对面,鼻尖几乎相触。

南司雪不敢乱动。

“这种时候,把你陆师兄一个人丢在床上,你也太狠心了吧?”

陆灵狐说话时面带笑意,说话时,嘴唇微动,唇峰几乎要碰到她的脸上,彼此的呼吸交缠,气氛暧昧得能滴出水来。

南司雪一动不动。

即便如此,她还是能感觉到不小心坐到的地方,炽热,坚硬,挺立。

真的不好意思。

现在跟陆灵狐道歉来不来得及?人家怎么说也是个大成期修士,都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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