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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夜芙蓉红泪多(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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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他深缠——

“…呜!”上官秋荻睁开双眼,恰好对上穆丘桑冶的绿色眸子,吓得大喊出声,“你、你怎么在这儿——”

他惊觉自己上衣已被褪去,人靠在浴盆中,差点就要起水了,却被穆丘的双手生生按下。

“你这身上有不少旧伤呢,淤血不散,你的心神也不会安宁。”穆丘一边说着,一边从浴盆旁的架子上倒下些药粉,倒入手心后便混合着香油一起搓弄。“我不知道你的伤从何而来,但我能看出你心中有些往事。”

“…放了我,不要再碰我了。”上官秋荻哀声祈求,虽然穆丘并未对他做些什么,但他已怕了这些异域的风俗,怕再一次受骗成了人家砧板上的鱼肉。

“上官公子,我是真的没有恶意,或许你对宗族长有些惧怕,但我只是奉命为你休养身心而来,”穆丘的声音平稳而有力,他双手扶住赏光秋荻的肩膀,以那双碧绿的眸子直视他,“若是你心中有挂念之人,你更应珍惜自己,否则你又怎么撑得到去见她——”

上官秋荻被他如此一说,眼泪直接簌簌地往下流。

他的确是一心念着萧金鹏才没有再这般轻易折服,但是留在在紫拓部还不知会遭遇多少难以想象的折磨,他不知自己有没有忍耐下去的能力,又无法说出自己遭受的屈辱,只能默默流泪。

“心态开阔一些吧。无论如何,你都已经是郡主的未婚夫婿,也算是我们部族的一份子了,作为汉人入部有些委屈也在所难免。”穆丘的双手抚上他白嫩的脸颊,为他抹去泪水,“若是适应了,你会发现这里也不算太糟,至少能吃饱穿暖,不至于像荒野饥民般日日为了生存奔波。”

青年点头,他的确也无法以别的理由开解自己,而且他现在的确需要休养。

“穆丘大哥,我这……皮肉伤,大概是不要紧的吧?”他泪眼模糊,但也在此收到了鼓舞,“我的心伤…如你所说,一时半会儿无法痊愈,只求一个能安静的栖身之所让我静度——”

“放轻松,我会帮你度过难关的。”穆丘的态度自然而诚恳,让上官秋荻感到了前所未有的亲切,“不要多想那些让你难过的事了,多想些让你幸福喜乐的时刻吧,还有你思念的人。”

顺从着他的引导,上官秋荻闭目养神,接受了穆丘桑冶的按摩治疗。

大婚之日如期而至,他被换上紫拓部特有的喜服,层层叠叠的皮毛还有铜制挂饰非常沉重,喜婆还特意为他化上了部族喜爱的妆容。通过铜镜,艳冶的紫红色在白皙的皮肤上沉淀,让上官秋荻都快要认不出自己了。

而他的新娘岐骨乌莉郡主则打扮得更为雍容华贵,漂亮的珠宝兽骨还有玉石穿成一条条华贵的项链,饰以多种翎羽的褂裙和明珠冠饰凸显她郡主的地位,在华美中挺拔的眉目又不失英气,确有一种不同于中原女子的豪迈之美。

此处的婚礼流程大致与中原地区差不多,只是在细节和所用的喜物上有些区别,他与郡主牵着喜绳,从部族长的大帐篱笆外缓缓走入,跨过三道分别由兽骨、砂砾以及火焰组成的关卡,在引婚人的带领下步入婚礼的大帐之中。接着又在部族长岐骨宗厚的发言下互相跪拜,并且为宗族长及亲属长辈敬酒。之后他们便在宾客的目光与注视之下交换酒杯及婚礼信物,宣告礼成。

经过这两天穆丘的开导,上官秋荻在婚礼上也能自如地展现笑容了。他只是有意在回避与岐骨宗厚的接触,但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又不得不一杯接一杯地与宗族长一同对来自各部落的祝福者敬酒,不一阵子,红晕已浮上他脸颊,酒气上溢的氛围下,他已经有些漂浮感。

另一边的乌莉郡主也一样要与主母一同向在场女宾敬茶,无暇顾及醉意上头的他。

幸好穆丘桑冶也在场,他以郡主的竹马及好友的身份陪同上官秋荻,一路在他身侧伺候,这一晚上不知让他少喝了多少杯马奶酒。但是到了筵席的终末,青年依然是被灌得酒气熏熏,混混欲睡,朦胧中,他不知自己被谁搀扶,也不知被谁整个扛到了肩上,之后便被送往了一个大红的喜帐子里,沉沉睡下了。

半晌,他感觉身上有些热乎的东西在腿间蠕动,想要推开,对方却纹丝不动,他睁开眼睛,却不料自己身上衣物被尽数脱去,只剩双脚的喜袜和腰间的腰封半挂,一个精壮的汉子埋首在他双腿间用唇舌包裹着他那半硬的活儿在舔动——

“不…不要……放开我…”他想用手推开对方,才发现双手分别被绳索绑在这椅床两边的扶手上,来人分明是预谋着要羞辱他,而且凭借着舌头的力度与柔韧触感,他清楚地知道对方是谁。“宗族长…你怎可在这种日子对我…行这般不耻之事!我可是…郡主的…夫君啊…哈啊…”

他恼怒地喊着,尾音却因为被全数含入而呻吟拉高。

有三日未被岐骨宗厚禁锢触摸了,上官秋荻以为自己内心已不会被他的炽热恋火所摆布,谁知这男人的口活一来,自己便速速缴械,真丢人。

“看来公子这几日休养得不错,连精水都变甜了。”贪婪的宗族长舔了舔唇边的白液,又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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