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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一件薄薄的棉里衣,下垂的胸和凸起的肚子都勾勒的清清楚楚,他侧身枕在上皇的腿上,有人在给他捏背,本是件舒服的事儿,可他似乎一点儿也不享受。
医者顺了顺他的腿,拿着个滚轮样的东西给他滚着背,还轻轻的敲,上皇把手伸进他里衣给他揉了揉,那人挺着身子打了个嗝儿。这时候上皇按住了那人的手,道:“给你按下腰,忍忍吧!”
那人今天没包尿布,下身光着,他那里衣,下面开叉的,随便一拨,那人的下半身就露出来了。医者开始并没用力,那人就哭着叫轻点儿了。
上皇抚摸着男人的脊柱,又抓了男人下垂的胸揉了两把,道:“给你通通血脉,你看你这两天,坐也不是趴也不是的,今天好点儿,给你通通,你放松啊,别惹了心悸,要是再咳,糟不糟罪?”
“我一直都在遭罪……陛下啊,呵呵呵呵……您……啊啊啊啊……呜呜呜”哪里轮得到男人说个啥,他话还没说完,下腰就钻心的疼。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啊啊……你要再碎了它吗?”男人哀嚎。
“每次都是这一出儿,你不会换点儿别的嚎!谁让你骨盆小你闺女大呢!谁的错?”上皇看他失禁了,给他松了松塞子,让尿流的顺畅些,这人身子才好一点儿,要是尿道发炎了,还得折腾。
“啊……啊啊啊……怪我……怪我……啊啊啊”
那人下腰和骨盆那边,又是扎针又是拔罐的,都是古法,从天献祭那天开始,似乎在他身上只有古法了。
“呃呃呃……”
一阵操作后,医者给那人盖了毯子,盖住了银针和罐子,抱起他的脚给他按摩。
那人似乎不难受了,上皇给了他一只手让他抓着,抱着,另一只手在他身上按揉。那个位置很奇怪似乎是肺的下边,女医轻声说:“那是胃,您把母圣的胃顶到了那里。上皇给他揉揉,要不一会儿吃饭又都得吐出来!”
“胃在那里……那吃饭?”天哪,这个男人全身上下还有一个好地方吗?
女医又抱起男人另一只脚,轻声说:“难,受罪。”
女帝坐在床边等着卸了那些银针罐子,那人似乎是难得的舒服了,眉头都舒展开了。侍人们给他清理了身子,上皇抱起他,尿垫什么的也都换了。那人舒了口气,睁开眼睛,看到坐在床脚那人?“呃!”那人在上皇怀里抽了口气。
上皇给他套着棉袜,看他抽了一下,道:“你闺女不认识了?”说着又给他套外衣,顺手托了下他的大腹道:“之前还在你肚里的孩子都长这么大了,说是要有自己的母体了!”
床幔被拉开,空气不至于再那么憋闷,那人穿了外衣,腰腹上还是堆着被子。“呃啊啊啊啊!”男人说不出话,继续抽着,身子一歪就倒进了上皇的怀里,上皇抚摸这男人的脊柱,托着他的大肚子打着圈的揉。上皇低着头对怀里的人说:“你闺女说要废了献祭,这事儿我说了可不算,让她去问她皇奶奶吧!来,咱们吃点儿东西。”那人闭了眼睛,两行泪顺着眼睛滑了下来。
“那是你闺女又不是夜叉,你稳当点儿,来呼吸~嗯~”那人还在抽搐,一直往她母后怀里钻,像是怕极了她。女帝想想,她确实很久都没出现在他眼前了,多久呢?不记得了。
“他怕我也是应该的,我大概就是他的噩梦吧!我走了,找个时间我会去拜访皇奶奶的,我的心意不会变。”
上皇也没理女帝,只顾着怀里的人道:“我这不是抱着你了吗?你顺顺气!别激动,她是你闺女。她出现不是很正常吗?”这时候有个侍女在上皇耳边说了些什么,上皇又道:“什吗?你这么久都没见过她了?缓缓啊,我给你顺气。”
女帝从内寝里出来,一名女医也随后出来了,对外面的侍从说:“母圣惊到了,人又抽了,刚刚吐得都是胃液,端点儿稀粥来,让他吐得舒服些!”侍人们又忙了起来,女帝侧身站着,看着那人窝在她母后的怀里被灌了两口粥,女医给他按摩手上的穴位,她母后在给他揉胃,没过一会儿,那人就把粥喷了出来,基本上是原模原样。又哄着他喝了口水,不出一会儿又吐了。
“再吃一口,忍着别吐,越吐你越难受。”
“呜呜”那人似是说着什么。
“哎呀,服了你了,我哄你。你看这娇气的,你来,给他揉胃按背,行了吗?”她母后拥住那人竟然轻摇起身体,唱起了歌。一边唱还一边轻拍着那人。
“从前有个地方……”
“呜呜……”
“忍着……要不不唱了!”
“哇……”男人终究没忍住。
众人收拾,给男人又弄干净了,她母后又唱起了歌……
女帝关上了门,突然想起一件事,她问:“他叫什么?他没有名字吗?”女帝只知道他是自己的生身,她母亲的母体……他之前是谁?有过什么样的生活?
“献祭的男子没有大名,母圣曾经说过他叫悟,意思是要有献祭的觉悟”
说话的侍从上了些年纪,之前那事儿他应该知道的。于是女帝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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