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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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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轻翻了个白眼,他指着阳台对面的茂密丛林:“你看树上那两只鸟,像不像我们。”

“大的是你,小的是我。”他说,“你在我身边依偎着,毛都乱了也不啄啄。”

“嘭”

有什么东西被投掷出去,划过秋意正浓的虚空,准确无误地砸向树上两只鸟。

是打火机,带着一股煞气。

它们受惊地逃飞。

一个向左,一个向右。

“啧啧,大难临头各自飞。”陈子轻抓住虞平舟的手臂,“砸鸟干什么,又没妨碍到你。”

虞平舟的神色冷若冰霜。

陈子轻说:“虞董,你把打火机扔了,房子里最好是还有备用的,不然我就要生气。”

虞平舟反扣住他的手,或闻,或亲,周身气息很快就回春。

“你的胡渣到现在都没刮。”陈子轻故作嫌弃,“丑死了。”他用没被扣着的那只手蹭蹭alpha的胡渣,“硬邦邦的。”

“不丑,也不硬。”虞平舟扣着他的手带他去火海,一双依然悲悯众生的眼盯着他,“这里丑,这里,”

陈子轻飞快阻止他往下说:“知道知道,别说出来。”

虞平舟眼眸低垂,面部肌肉有几分狰狞。

陈子轻哄着说:“哥,歇歇好吗,你都二十多岁了,哪来的这么多啊。”

转而一想,这个世界平均寿命长,二十多岁还是小伙子。

话说,虞华章也不老,怎么就把位置给儿子了呢。

要真是虞华章自己说的他无能,抵抗不了家族的约束和压制,那不是没可能。

傀儡皇帝谁喜欢做啊。

虞平舟跟沈文君订婚时,估计还没完全拨开家族那群老家伙的手脚,婚约的取消证明他已经自由自主。

“你自己把胡渣刮掉。“陈子轻牵着虞平舟去卫生间,将剃须刀递给他,“不要伤到自己,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虞平舟没有接剃须刀。

“拿着。”陈子轻不耐烦,“快点。”

虞平舟好似是在alpha本能的驱使下,不受控制地服从,他接过剃须刀,指尖发抖,手背浮起青筋,随时都要失控。

陈子轻肚子饿扁了,他有心引导被易感期折磨的虞平舟:“我下楼做饭,你刮好胡渣就来找我。”

刚迈出一步,虞平舟就跟了上来,他没回头地说:“能不能别干什么都贴着我,你不吃饭我还要吃呢,给我去把胡渣刮了!”

被迫立在原地的alpha气息粗重,他不安,狂躁,舌尖被犬齿咬破,满口都是血水。

陈子轻脱掉睡衣塞他怀里,又把睡裤也给他,径自去衣帽间随便拿了一身家居服穿上。

背后有濒临崩溃的喘息,和让人发毛的视线。

陈子轻叹着气走过去,在虞平舟额头的伤口旁边亲一下,又亲他优越的鼻梁,溢出血水的唇。

而后被他一把抓起腰,激动地颤动着吻上来。

受伤的舌尖在他嘴里疯刮他的津液,留下的血腥被他下意识地咽了下去。

血液里的焚烧味浓到呛人,吃进去以后五脏六腑都难受起来,他有很长一段时间失去嗅觉,味觉,其他感官也受到波及。

虞平舟的雏鸟情节已经变质,成年的大鸟还依赖妈妈。

陈子轻能不把虞平舟绑起来就不绑,能不给他戴上防咬器就不戴。

他不是疯子。

那么难堪的画面,陈子轻不想他经历。

陈子轻脚步踉跄着走出了小房间,他掐着手心提神醒脑,迅速逐一打量二楼其他房间的变化。

都变了样。

长廊挂着一些水墨画和字,画里是玫瑰园,四季的玫瑰不同形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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